憐月看著那肚子,如此圓潤,瞧著也像是個男孩。
“這樣,我的孩子終究是我的孩子,再怎么也不該不在我膝下長大,不過既然你如此喜歡,那就…我們一人一個的養著。”
這是憐月最后做出來的退步。
定遠侯夫人卻仍舊有幾分不舍,但最后還答應了下來。
憐月將那比較體弱的小女兒帶回了家中。
而將自出生起便有些皮的兒子放在了定遠侯府。
窗前。
憐月耐心地哄著懷中的孩子酣睡。
宋鶴眠則是在一旁看著折子。
宋無憂死后,查出來不少東西。
該下獄的下獄,該受刑的受刑。
自然那幾個世家大族也沒有逃過。
不過江家這斷尾求生倒也痛快。
若是不知如今還能茍延殘喘到什么時候。
他一忙完,便連忙將自己的娘子與孩子摟進懷中。
“話說回來,這兩個孩子還不曾取了名字,再這樣拖下去,難不成要…”
“我想好了,一個叫明月,一個叫垚慍。”
明月高懸,即可照射天地,又有著溫和月光。
至于垚慍,希望他真的能照耀天地。
“那你還想著讓孩子隨了你父親的姓氏嗎?。”
他小心翼翼的問。
雖然他知道憐月一定會做出最適合的選擇,但卻還是想問一問人心中的選擇。
憐月搖了搖頭。
人活在世上就是要朝前看。
一直沉浸在那些悲痛的過往當中,只會讓人心更加的低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