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宋侯府這一遭,宋漪瀾的心中早就已經沒了昔日那份高傲。
更何況如今二房凋零。
宋漪瀾在宋家不少人的眼里都不過是場笑話。
“奴婢是奴婢,怎敢與小姐同坐,小姐,莫要折煞奴婢了。”
面前的素顏,仍舊像當年一般真誠待她。
可宋漪瀾卻想起了許多年前的事。
因為素顏是母親送到自己眼前的。
她一向不愿相信素顏是真的為自己而考慮。
便多多少少都有幾分針對。
小的時候但凡闖了禍,就將所有罪名全都推到素顏身上。
以至于從小到大素顏不知道為她背了多少鍋。
宋漪瀾伸出手,將人拉了起來,隨后又將人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如今這二房凋零,這院中除了你我就再無旁人,何須做如此假象。說到底我也有諸多對不上你的地方,原本該是向你道歉?!?/p>
父母之愛子。
便是自幼嬌慣的厲害。
從前在這宋府當中呼風喚雨。
可是此刻卻能感受得到孤獨一人的涼薄。
這府上皇后可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的再度將宋漪瀾當做宋家的小姐來看。
宋家二房,如今才是真正的毀滅。
就是不知父親在京城當中所做下的那些事情,可否流傳于宋家。
若是宋家長輩得知這些事情,怕是更要抵觸宋漪瀾進入宋家。
“我離開家中良久,實在是不了解這淮陽蘇家的事,不如你同我講講如何?”
宋漪瀾實在害怕面前的人在與自己生疏。
如今在整個蘇家,宋漪瀾唯一能夠依靠的便只有面前的這個不起眼的奴婢。
“小姐想要知道什么,奴婢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們如今這位家主…品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