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老師,你本科跟碩士的專業好像不同,不是社會學吧?”
“噢,我本科念經濟學。”
“那后來考研是早就想好了要學社會學,然后留校當老師?”
“不……就是,讀經濟學的時候發現經濟學原理可以解釋很多社會現象,覺得tg有意思,明大社會學又很有名氣,所以就考了。”
他不好意思說明大經濟系更有名氣,他考不上……
“那就是因為興趣吧?”葉靜好依舊笑著,“我選新聞也是因為興趣,就當我一時興起吧。”
其實她才不是一時興起。
跟傅修云遠在異國那幾年,坐困愁城,媒ti是她接chu2外面世界的yan睛。
她yan看著那些曾取代了傳統媒ti的新媒ti又接二連三被更新興的媒ti形式所取代。明里暗里,還有許多記者與外交官的博弈,擺布文字的藝術,讓人心生向往甚至著迷。
傳播本shen即藝術,大有可為。
難得看她有這樣的上j心,聞亮沒再多說什么,拿chu一份打印好的表格:“那你先把這個申請填一填,學院會針對選文史哲學院以外的同學zuo特別申報。系統里你也照填,然后等電話通知,新聞系如果愿意錄用,可能會安排加試。”
…
葉靜好從系辦chu來,路過校園海報欄的時候,意外地看到齊星河站在那里,雙肩書包慵懶地壓在他一側肩膀上,連影zi都充滿清雋的少年gan。
她差dian忘了,他這時也正在明大讀書,機械工程,跟她的專業方向南轅北轍。
理論上,她沒嫁給傅修云就不應認識他的表親,他倆ca肩而過,dg多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