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再等等,”喬知夏只能安慰他,“等到雷雨天,咱們就再去嘗試?!?/p>
“要是還不能成功,我就再提一提你的位分,到時候你就以侍寢的名義去乾清宮住了。”
裴景珩眸光幽深地注視著她:“你打算怎么升我的位分?”
喬知夏訕訕一笑:“這個我暫時還沒想好。不過你這么有實(shí)力,要升位分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果然,暴君被她哄得微微一笑,接著埋頭批折子去了。
喬知夏這幾天閑著無聊,已經(jīng)把養(yǎng)心殿內(nèi)的陳設(shè)來來回回看過了無數(shù)遍,甚至古董架第幾排第幾個放的是什么,她都能說得準(zhǔn)確無誤。
她的視線在那些東西上轉(zhuǎn)了一圈,就興趣缺缺地收回來,盯上了屋子里除她以外的活人,裴景珩。
他水靈靈的杏眼全神貫注地落在紙上,鼻尖秀氣,抿著朱唇,喬知夏看著屬于自己的臉蛋,只覺得越看越順眼。
她不免得意地想,怎么會有人長得這么漂亮?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目光。
他坐得端正挺直,寫字的姿勢清雅大氣,寫出來的字也工整好看。
裴景珩不用抬頭也能感受到她那熾熱的視線,只覺得那視線如有實(shí)質(zhì),落在何處,何處就如同被灼燒一般,又紅又燙。
他默不作聲地加快了寫字的速度,本來要用一個多時辰才能批完的折子,今日只用了大半個時辰。
他還以為喬知夏在不錯眼珠地看著自己,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什么時候,托著下巴,對著自己睡著了。
這女人,攪得他又羞又窘,無法靜下心來批閱奏折,自己卻在旁邊呼呼大睡,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裴景珩指尖一動,捏住了她的鼻子。
睡夢中的喬知夏喘不上氣,皺了皺鼻子,卻無法掙脫他的魔爪。
她皺了皺眉頭,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馬上就要張開眼睛。
裴景珩的心咚咚跳了起來,無聲無息地松開手,坐回位置上。
誰知下一秒,那人松開眉頭,吧唧了一下嘴,接著打起了小呼嚕。
裴景珩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她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推了一下。
被他推醒,喬知夏眼神迷茫地看著他。
“過來,朕教你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