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下就幫兄臺贏回來?!?/p>
圍觀眾人猛吸一口氣,這人好大的口氣,真以為自己贏了幾把就是賭神了?兩千兩銀子,那可得二十局才能贏回來。
如果他輸了,還要自己出銀子,為了幫人家贏回兩千兩,他得出多少銀子?
喬知夏:哥們兒,你是認真的嗎?
她從前就懷疑過暴君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可沒想過,竟然會是如此的不正常。
她偷偷拽了一下裴景珩的袖子,無聲表達出自己對活著的渴望。
暴君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還輕輕捏了捏,似乎是在安慰她。
賭局很快又開始了,五次、十次……直到第二十局結束,裴景珩都沒輸過。
喬知夏:……
沒見過賭神?今天她就見識到了。
賭局結束,裴景珩起身與那人告辭。
“賢弟真是太厲害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那人面上堆起了笑,對他的稱呼都變了,還從賭坊里追了出來。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連贏二十局的,這肯定不是單純的運氣,而是實力。
“在下不過學過一點賭術,不值一提。”裴景珩一臉謙虛。
那人心道果真如此,毫不猶豫從小廝手中奪過銀票,塞進裴景珩手里。
“今日你幫為兄贏回本錢,為表感激,為兄把這些銀票都給你,另外再請賢弟去酒樓喝一杯,希望賢弟賞光?!?/p>
喬知夏:?。?!
兩千兩銀子就這么輕而易舉送人了?大哥,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呢?
下一秒就看見裴景珩折起銀票揣進袖子里,道:“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p>
喬知夏:……
就,就這么水靈靈地收下了?
裴景珩和那人并肩在前面走,喬知夏和小廝跟在后頭。
她仔細捋了一遍晚上發生的事,心頭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
裴景珩之所以會去賭坊,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這個人。
不過,他為什么不直接帶自己來賭坊,還去秦府門前轉一圈做什么?
喬知夏隱約覺得,這幾件事之間,或許有什么聯系。
正想著,酒樓門前的兩串燈籠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