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個傻zi似的拜了半天,裴然還是把槍給了他。
嚴準:“不拜了?就差一次了?!?/p>
裴然沒聽懂:“差一次什么?”
“沒什么。”
嚴準掛著自動跑步,閉上麥給自己dian了n煙,心想再拜一次都能直接送rudong房了。
又打了兩局,裴然剛有些上tou,就聽見嚴準說:“這局tiao其他地方吧,我這雨很大,聽不見腳步。”
裴然這才聽見雨滴砸在窗上的聲音。
“我這邊也xia雨了?!?/p>
嚴準嗯了一聲:“我們在一個地方,我住滿中附近。”
裴然脫koudao:“我gao中就在滿中讀的?!?/p>
“我知dao,”嚴準說,“我們是校友?!?/p>
裴然愣了愣,他并不記得自己在gao中時見過嚴準。
見他不說話,嚴準說:“別想了,我跟你一個樓上一個樓xia,碰不著。”
裴然隨便應了一聲,覺得他這句話里有dian怪,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嚴準打斷了。
“tiao。這局我認真打,帶你吃把雞。”
兩人打了一晚上雙排,關游戲的時候,裴然忽然記起自己放假前定制的假期計劃。
“明天還找我啊,”嚴準懶洋洋地說,“老板?!?/p>
裴然想,計劃就是拿來打破的。
臨睡前,裴然慣例打開微信看消息。直到看到羅青山發來的二十三條未讀,他才想起自己今天遭遇了一件非常惡心的事。
這一晚上在自閉城過得太刺激,他竟然都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