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折騰好幾次,她也始終不肯低xia她的tou。
修彌惱了。
明明都是一個人,怎么到了這一世,就偏偏變成了個死不求饒的倔骨tou。
他an著她的腰cao1得兇狠,將xgqi盡n沒ru,又全數chouchu,xuekou的蜜ye被搗chu白沫,又濺到玄黑se的衣袍上,在上tou濺chu一顆顆的墨dianzi。
她在這時候xie了chu來,肉xue絞得很緊,一縮一縮的,有yinye沖著他的菇tou,險些使她jg1關失守。
“阿姊,我記得上一世的時候,你還tg喜huan這個的。”
他伸手打開桌面的木盒,取chu里面的小玩意兒。
這緬鈴和比他的xgqi小些,受了溫度便會震動,本是他買回來增加趣味的,沒想過在這里派上了用場。
修彌拿著那緬鈴在云舒yan前晃了一圈,趁她gaochao的余韻還未結束,猛地往前一dg。
菇tou撞開她的gongkou,云舒又顫抖著xie了一次。
她有些失神地看著yan前的緬鈴,前世那些回憶又涌了回來。
一開始是屈辱的,她不從,他便給她喂些媚藥,后來得了樂zi,便變得放dang不堪,媚藥也不需要了,一見到他便會纏上去,毫無廉恥。
修彌把他的xgqibachu來,又迅速地將緬鈴放到她的tei,堵住未來得及涌chu來的蜜shui。
熟悉又陌生的震動從xiashen傳來,沿著脊椎骨攀上腦海,快gan一浪又一浪,又xie了不知幾回。
yinshui愈多,緬鈴的震動便愈順暢,一路暢行無阻,從xuekou到gongkou來回振dang。
云舒在一片騰云駕霧般的快gan里迷迷蒙蒙想著,她為何會ai上這樣一個人?
把陽ju當作武qi,把交媾作為懲罰,以此來換得她的屈服。
屈服了又如何,不過是暫時的虛與委蛇,若她前世死得沒有那么早,定是會找法zi逃離的。
修彌用手指在她的陰hu上摸了幾把,便著力于開拓她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