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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還在生氣？”

“沒有。”程杭否認dao，“我現在就住在店里?！?/p>

“……”

景玨看起來顯然不相信，但沉默一會兒，還是拐彎，開到去問心宗的路上，同時問dao：“怎么過來的？”

“不知dao?！背毯颊f，“你看起來適應良好?！?/p>

景玨禮貌頷首，說：“你也是?！?/p>

“只要封建迷信不倒，我在任何地方都能活xia去?！背毯奸]著yan睛，臉上看不chuqg緒，“這是你說的?！?/p>

“……”

紅燈，景玨停xia車，轉tou凝視程杭，說：“你還在生氣?！?/p>

這回用的是肯定語氣。

程杭忽然就有dian煩躁，皺起眉toudao：“我沒有。你每次都分不清我是在生氣還是正常說話。”

景玨看他一會兒，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最后他只能妥協，“好吧。”

車再次前行，兩個人都沉默xia來，全程沒有交談。

快到問心宗時，程杭才開kou：“怎么知dao那是shi惡鬼的？”

“你以前說過。”

程杭終于睜開yan睛，看了他一yan，“……我以為你沒有聽?！?/p>

那是他們倆上學的時候了，程杭在書上看到shi惡鬼的記載，興gao采烈地跟景玨提起，景玨只是回了他一個公式的答案，瞬間澆滅了程杭的reqg。

后來他們還因此冷戰了幾天，直到景玨考完試回來，給程杭買了鮮花，把人哄好以后，壓到床上狠狠教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