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是魔怔了,
心里泛起一陣苦澀,我正欲再開口,
沈恒一把扯掉了蘇槿月剛剛給他披上的貂皮大衣,
委屈巴巴的泣聲說,
‘槿月,放姐夫出來吧,他們爺倆細皮嫩肉的哪里經得住這樣折騰,不像我這種窮苦家的孩子,在冰冷的空調房凍到暈厥都不敢言語……’
凍到暈厥?
我不過把空調開了半個多小時,
離開蘇槿月辦公室的時候,沈恒還笑著和一群女孩子約晚上去酒吧呢!
我正欲開口說明情況,
蘇槿月就瞬間變了臉色,語氣驟然冰冷,
‘進去個人,把他的外套給我扒下來!不是細皮嫩肉么?今天我就讓他們體會一下窮苦人家孩子的苦!’
她俯身撿起大衣,
一邊輕柔的給沈恒披上一邊冷眼看著我,
‘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出來!醫生說我女兒健康的很,你別想用這個借口來躲避懲罰!’
說完,她踮起腳尖輕柔的愛撫著沈恒的臉龐,
話語里的溫柔和寵溺已經溢出來了,
‘阿恒,你體寒不能著涼,今天就在我懷里,我看誰敢說什么!’2
蘇槿月剛剛抱著沈恒坐下,
一群壯漢就面帶獰笑的朝我沖了過來,
我死死的抓住睡衣瑟縮在角落,
可再怎么掙扎也敵不過幾個男人的力量,
‘嘶啦……’
纖薄的睡衣被撕成了兩半,
頃刻間,冰冷的空氣順著毛孔爬進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孩子因為沒了最后一層保護,
已經在我懷里開始不停的打寒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