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頁）

他唇角動了動，含了幾分笑意，伸手攬住了她的脖頸，壓低聲音教她：“傻子，別憋氣。”

沈矜眠眸色驟然一暗，呼吸更粗重了幾分。

她閉上了雙眼，手勾住了顧堯琛的脖子，一手放在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作罷。

兩人的氣息皆有些紊亂。

四目相對，顧堯琛看見了她眼里濃切的情意與震驚。

“顧堯琛……你……”

“我心悅你。”

顧堯琛溫聲將話說了出來，他定定望著她：“不管是年少的顧堯琛，還是如今的顧堯琛，心悅的人始終是你，是年少的你。”

“從你第一次救我，我便喜歡你。”

“那次是你，一直是你，從未變過。”

“即便是你離開京城這十年，我也從未忘記過你，我不娶妻，除了家里外界的原因之外，說到底，是我心里始終記著你，我潛意識里，始終在等你。”

這番話出口。

沈矜眠的眸色更深了幾分，她紅著眼，嗓音卻是哽咽的：“可、可你明知我如今……”

“不怕，我信你。”

顧堯琛擁住了她，輕聲告訴她，“我相信你會讓那個沈矜眠離開，我相信你會來到我身邊，陪我度過余生。”

“我等你。”

“所以沈矜眠，你不能做傻事，你不能尋死，你也不能離開我，我要等你，等一個完完全全完完整整的你。”

他的誓言同樣堅定。

沈矜眠將他緊緊回擁。

她重重點頭：“好，我會來嫁給你。”

“一言為定。”顧堯琛眼眶也紅了。

可他沒有等到沈矜眠的回應。

他正要回頭看去，卻只感受到肩膀上重重一沉。

沈矜眠倒在了他肩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顧堯琛的笑意僵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