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堯琛!你現在就來趟老宅!”
聽見這話,我一愣,下意識皺眉。
心底生出一抹煩躁,但也只能應聲前去。
我又看了一眼郵箱,確認沒動靜后,收起手機就趕去了老宅。
外面淅淅瀝瀝又下起雨來。
我開車到老宅時,沈母端坐在客廳里,沈矜眠陪在一旁,就連蘇岸也在。
他們一家人就這么望著我,壓得我心口沉沉。
我收傘徑直走進去,問:“這么急叫我來,有什么事?”
不等沈矜眠說話。
蘇岸先開了口:“顧堯琛,我昨夜做了個怪夢心里總是怪不安的,就想去廟里拜拜,但伯母說不必去廟里,家里有宗族祠堂,也是一樣的!可你也知道我最近在養(yǎng)病,還得麻煩你了。”
我眉梢冷下來,聽出他話里的意思。
“……難道你們是想讓我去替他跪祠堂祈福?”
沈母冷冷瞥過來:“這孩子最后反正是落在你名下的,你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聽見這話,我不可置信看向沈矜眠。
這樣荒唐的提議,她竟然也能答應?
我攥緊手,從喉嚨擠出話:“沈矜眠,你也要讓我跪嗎?”
沈矜眠看我的眼神異常冰冷,紅唇冷啟。
“來幾個人!帶先生去祠堂祈福!”
我下意識轉身要走,卻被上前來的幾名保鏢直接押著去了老宅的祠堂。
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次日清晨,我才終于能獲得起身的自由。
雨還沒有停,我卻連傘都不想拿,直接一步一步走出老宅。
回到車里。
我才看見手機里22歲的沈矜眠給了回應:【我能改變之前帶給顧堯琛的不幸,日后也會如此。】
一番話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