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突然對這個國家沒好感了。
柳悅會想到他可能也在同樣地方向外看過。
她馬上就告訴導游說自己要離開。
舉著相機的導游想到她們才上來不久,心里有些可惜地提議:“那我給您拍幾張照就走?”
柳悅點了點頭。
所以他們這趟就拍了幾張照片。
后來她回去了,想得還是沈紀辭曾在這里住了兩年,在她最需要他的那兩年。
柳悅想要齊盛趕緊比完賽,然后她就可以回去了。
她好不容易熬到這一天,在他比賽的時候也希望比賽趕緊結束。
卻不知道為什么,齊盛會表白。
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
柳悅恍惚間,就看見齊盛拿著他的獎杯走到她面前,做了一個遞出的動作。
比賽結束沒多久來這一出,惹得全場歡呼起來。
柳悅懵了。
覺得現在發生的事件像場噩夢。
即使今天陽光明媚,周圍的人歡呼祝賀,世界仿佛很美好。
齊盛覺得這是氣氛到了自然而然就會發生的。
不管是隊友頻繁向他打探柳悅,還是比賽帶給他的驚險激發了他的腎上腺素,亦或者是奪冠后的狂喜驅使。
滿場都在為他歡呼,只有她安安靜靜坐在那個他選的最可以欣賞到他英姿的位置上,笑容很淺。
那個瞬間,獎杯反射陽光到他臉上,他突然覺得臉在發燙,腦子也在發燙。
他在想她為什么要笑。
又為什么笑得那么漂亮。
好像他拿到冠軍,選擇賽車,走到現在都是為了她一樣。
可好像真是為了她。
因為當年的柳悅坐在他后座,她緊緊抱著他的腰。
好像他帶著她私奔了,就像王子拯救公主那樣。
齊盛不知道什么在驅使他走到她面前,也不知道什么在驅使他表白。
但是他就是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