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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么努力都是徒勞,只要我想要的,爸爸媽媽甚至白染星,都會拿到我面前。”
“這種待遇,你從來沒享受過吧?”
孟文朗說著,突然笑了起來,帶著股令人膽寒的惡意:“不知道等我手術(shù)做完后,你還有沒有機會看我上秀場。”
那眼神,分明是了然一切。
他什么都知道。
孟鶴青冷冷看著他,只說了一句:“就算上臺,以你的水平,也只會成為笑話。”
孟文朗的臉色頓時黑了。
四下無人,他臉色沒有絲毫偽裝,冷笑一聲:“有空擔(dān)心我,還是操心操心你的好朋友吧,聽說現(xiàn)在正麻煩著呢。”
孟鶴青臉色大變:“你什么意思?”
孟文朗故作無辜狀:“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好兄弟賀帆,特意來我面前陰陽怪氣,我就是跟爸爸說了句不喜歡他,爸爸好像特意派人去處理他了。”
“雖然有些難辦,但爸爸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隨便給他安個什么稅務(wù)罪名,不在牢里坐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
孟鶴青再也忍不住,揚手打了他一耳光,“瘋子!”
“你有什么沖我來,為什么要針對我朋友!”
孟文朗毫不在意的笑笑,“誰讓你在乎他呢?你現(xiàn)在也不剩什么可以讓我針對了,那我只能為難他。”
“要怪只能怪你,是你害了你的好兄弟,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孟文朗笑的一臉天真無邪,背后卻是令人膽寒的殘忍。
孟鶴青揚手,可這次還沒落下,就被重重推開。
白染星趕來,憤怒的將孟文朗護在身后。
“你干什么!”
她怒視著孟鶴青,眼底全是怒火:“文朗怎么著你了,你又要對他動手。”
轉(zhuǎn)眼的功夫,孟文朗變得咳嗽不止:“小染,不是哥的錯,是我說話不小心得罪哥了。”
“打我出出氣沒關(guān)系的,我不痛。”
孟文朗突然裝得呼吸困難,好像要死了一樣難受。
白染星的臉色更加難看。
“孟鶴青,你瘋了嗎?為什么要對文朗動手,你看你把他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