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陪了我這么久,哥不開心也是正常的,您去陪他吧,我沒事。”
話說著,孟文朗卻虛弱的捂住胸口,開始喘氣。
孟父見狀,立馬丟下手里的檢查單。
“傻孩子,你都這樣了,他作為哥哥不想著幫忙,還在這裝病爭寵,替他說話干什么?”
“再說要不是他,你能生下來就得這個病嗎?”
父慈子孝,好一副美好的畫面。
孟鶴青的心早就麻木了。
身后,白染星從報告室里出來,看見這一幕,臉色大變。
她三兩步快速上前,將報告單撿起來,然后二話不說扯著孟鶴青回病房。
剛進門,一沓報告單被丟過來。
白染星的語氣很沉:“你故意的是嗎?”
“你是不是故意在文朗面前把檢查單弄掉,想讓他看到上面的內容,這樣他就會愧疚,然后拒絕手術。”
“孟鶴青,你好歹毒的心思!”
冰冷的話似一記重錘落在心上。
孟鶴青低頭凄然笑了,“你說是,那就是吧。”
反正他說什么也沒用。
只要遇上孟文朗的事,白染星就會失去所有理智。
他身邊的親人,愛人,甚至女兒,都只相信孟文朗,他解釋再多也是徒勞。
沉默的回到床上,孟鶴青問:“你還有什么事嗎?”
白染星沉默片刻。
然后視線落在床頭柜上,那本被小柏毀掉的畫本上。
“文朗手術前,還有一個心愿,就是以設計師的身份,出現在秀場,你不是正好要參加明年的秀嗎,把你的名額讓給文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