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窗外的夕陽收起最后一絲余輝,大地徹底陷入黑暗,宋薄言才終于貼著池清霽的股縫將黏濁的jingyeshele出來。
池清霽已經gaochao了幾次,兩腿之間黏得拉絲,難受得不行,好不容易被他放回地面,直接把人一推就往浴室里走。
宋薄言簡單整理了一下,很自覺地回臥室拿兩人的換洗衣服。
出來的時候,他余光又看見被他隨手放在高腳凳旁,靠著椅身的舊吉他。
自從認出這把吉他不是池清霽以前不離身的那把,宋薄言就沒怎么再關注過它,現在再看,才發現琴身上已經有無數歲月的痕跡,合板上的漆在常用的地方已經被磨掉了顏色,但卻相當干凈,無論琴頭還是琴身,看得出經常擦拭保養,愛護有加。
池清霽的性格確實是這樣,一直很愛護身邊的人事物,哪怕這些東西稱不上普世價值中的‘好’,她也一定會用心對待,就讓人忍不住想要給她最好的。
只是那個吉他收藏家確實太難搞了。
自己沒成家沒兒女,年輕時在大學任教,現在差不多退休每個月退休金好幾千,身體健康不缺錢。
這種情況就連何秘書聽了都直搖頭,勸他說要么再去買過一把同廠同批的,反正都是一樣的東西。
可宋薄言還是執拗地認為,不是她原本的那一把,就沒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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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幾天,池清霽也學聰明了,不再親自下廚,而是去買了些零食奶茶,拎著各個科室發一發,打打招呼,明面上是請他們多關照宋薄言,實際上一坐就坐好一會兒才離開。
她確實很討人喜歡,不管是哪個科室進去坐一會兒基本就能收獲幾個微信好友,在無數個“怎么這就要走了,再坐會兒嘛”的挽留聲中事了拂衣去。
只不過這些人雖然比起她來說,離林韻要近,但說白了也就是同事關系,大部分人和宋薄言差不多,知道,但不了解。
而明明就住在宋薄言對面的林韻,這些天她早出晚歸也始終沒見過她露面。
池清霽只能把希望全都放在聚餐上了。
聚餐當天,池清霽又穿回了自己最熟悉的棉t牛仔褲,坐上了宋薄言的車。
聚餐的地點選在距離小區差不多二十分鐘車程的一個川菜館,他們算是去得晚的,到那兒的時候外面的車位都已經滿了七成。
這一代屬于周圍的商業街區,晚飯時間人還不少,池清霽跟著宋薄言進去,聽他跟服務生溝通的功夫左右看了看這家店,就已經被墻上用來裝飾的串串干辣椒給鎮住了。
宋薄言跟前臺說完獲取了聚會包廂的名字后,回頭就看池清霽已經回過神來,主動牽起他的手,笑了笑說:“走吧,宋雪人。”
儼然是又進入了女朋友的角色中。
研究所的人幾乎把所有的包廂都包圓了,按照項目組和科室分,胡知被分到別的包廂,來的路上還跟宋薄言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