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沒把這些當做特別不堪回首的經歷,語氣更像是在講故事,聲線清澈中透著一股堅韌。
讓宋薄言一下就想起她以前被嘲聾子的時候,笑著駁回去的樣子。
就像是落在了地上的太陽。
他心窩微微發酸,伸出手抱住她,腦袋靠進池清霽的頸窩,用力地吸了口氣。
他們抱了一會,池清霽側了側頭,兩人便自然而然地吻到一起,方才因為池清霽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而燃燒起來的火焰在頃刻之間便被續燃起來。
宋薄言的手循著她瘦薄的腰線往上走,摸到她背后清晰的蝴蝶骨,同時順著她的嘴角一路吻到側頸。
池清霽伸出手去摸索著熄滅了頂上的燈,房間頓時再一次陷入一種接近極致的黑暗。
世間萬物在這一刻好像都已經陷入沉睡,就連列車行進過程中發出的輕微聲響都被自動過濾,只剩下兩人衣服擠壓與摩擦的窸窣聲響,以及回蕩在彼此耳邊,掠奪對方唾液發出的攪動聲。
池清霽被壓回床上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只剩一件貼身的薄秋衣,男人將她的內衣推上鎖骨,滾燙掌心熨在她xiong口玲瓏的起伏上,來回推揉。
她也沒閑著,手不斷撕扯宋薄言身上的衣服,從外套,到毛衣,拉鏈和紐扣,宋薄言身上的衣服看著也沒多少,一副輕裝前行的模樣,真要脫起來卻有一種無窮無盡的感覺。
飛速行駛的列車甩不開逐漸西斜的月,瑩瑩白光從車窗斜落進來,點亮車廂中一片小天地。
男人的毛衣被池清霽隨手扔到了床邊,掛在床沿險些墜落,她艱難地從深吻中分神去抓,余光瞥見男人青筋隆起的小臂。
宋薄言身材看著清瘦頎長,其實身體頗具力量感,光與暗的交界落在他的手肘處,小臂肌肉線條清晰凌厲,大臂匿于黑暗,隱約可窺見其輪廓。
池清霽剛抓住他的毛衣,就被男人的掌心從背后握住了手背,一并拉回床上。
兩人在黑暗中耳鬢廝磨,鼻息相聞,池清霽雙腿間也逐漸融化,呈現一片泥濘。
她夾了夾腿,嘶啞發聲:“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