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趴在地上翹著屁股挨操,和發情期的動物真的別無二致。
殷持玉笑著看她掉眼淚,身下越動越快。
其實好笑,他曾經有些后悔讓別人破了她的處。
可他又覺得柳悅就是他的貓,其他的什么都算不上。
他遲早有一天會和更適合的女人組成如他父母那樣的夫妻。
殷持玉是不愿意為任何東西任何人表現出著迷和非你不可的。
所以他在幾天獨享之后,叫來了費晁。
他對身下被他干得鈴鐺叮鈴鈴響起來的柳悅問:“寶寶,想要一口氣吃兩根雞巴嗎?”
柳悅表情有些呆滯。
“你對她做了什么?看上去被操傻了。”
一道有些熟悉的男聲。
柳悅順著聲音找到他。
而費晁替她回答殷持玉的話:“殷持玉你個神經,我才不和你擠一個逼里。”
而然就在他吞了好多柳悅的奶水,殷持玉卻還沒射之后。
他急了,說:“你還不快點!我多久沒碰過她了!這么多天打shouqiang弄得我手酸。”
殷持玉卻還是沒松開柳悅。
他又重申了自己的提議:“你也操進啊,她的逼現在沒有那么緊了,進兩根也可以。”
柳悅聽著他的話,什么也沒說,只有rutou被干得不停噴奶水。
費晁最后呵了一聲,語氣惡劣的開口:“那我操她后面的洞好了,反正處女逼也是我干開的,現在幫她的后面也開開苞。”
撕裂的痛苦讓柳悅繃緊了全身。
身前身后都有一個人。
他們舔她的身體,愛撫她的雙乳。
可怕的滿脹感越來越明顯。
到底是怎么塞進去的。
柳悅恍恍惚惚地,被一前一后中出,下半身像泡在jingy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