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忙支起身體,直覺告訴她這人像是來殺她的。
巨大的黑影襲來,湊近后抓住了她的胳膊,暴力地將她扯了起來,丟下床。
“你個蕩婦!賤貨!你怎么敢出軌的!他是誰?他到底是誰?季執?費晁?”
手腕處恐怖的力度疼得柳悅生理性淚水出來了。
齊盛的情緒絕對不穩定,柳悅試著安撫他:“齊盛…你冷靜一點…我…”
齊盛卻掐住了她的脖子,逐漸收緊。
柳悅第一次嘗到瀕死的滋味。
她暈了過去,睜開眼睛,房間已經開了燈,而齊盛坐在她對面,點燃了一支煙。
“你醒了”
齊盛的聲音了還能聽出怒火。
柳悅想開口,卻被喉嚨處可怕的疼痛阻止。
“你不說我也會把他找出來!你個欠男人騎的臭婊子!”
齊盛還是無法消氣,將煙丟在地上,踩滅之后,他又靠近了柳悅。
柳悅縮了縮身體,她覺得他真的會殺了她。
齊盛掐著她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嘴唇。
用力地咬破,還嫌不夠地擴大流血的傷口。
腥甜的血味讓她從口腔到喉嚨全是銹味。
有些難受,卻又不算痛苦。
柳悅有些麻木。
“賤人!賤人!賤人!”
他想要殺掉她。
但他真的快要完成這個舉動時,強烈的不舍又讓他停手。
其實他應該像季執那樣,把她關起來。
是他太蠢了,和他爸媽說想要娶柳悅,除了柳悅誰也不喜歡。
然而事實證明,柳悅不配成為他的女朋友,也不配成為他的妻子。
她應該繼續做他記憶里的一條狗。
齊盛看著她脖子上的勒痕,盤算著給她戴上狗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