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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掌握了你的蹤跡，對別人來說這是難事，對書來說并不難。”

“況且。”費奧多爾慢悠悠地補充dao，“知dao這些沒有什么意義。對你來說，過去沒有意義。失去自我的日zi不需要成為你的負擔，重要的是現(xiàn)在和未來。”

他在最后一句話xia了重音。

綾rou了rou太陽xue，試圖讓自己清醒一dian，她有dian混亂。

“那西格瑪呢，他為什么看起來這么奇怪？你不會對他說了dian什么吧？費佳，以你的個xg，我實在不能完全相信你。”

回想起初次見面時西格瑪?shù)脑幃愖藨B(tài)，他看起來非常了解她，綾并不習慣這種了解。

她早想得到答案了。

“他是個很有用的棋zi。”費奧多爾說，“自稱是書的造wu，非常容易抓住的破綻。只要揪住他的死xue，就可以暫時為我所用。”

費奧多爾抓住綾的一縷tou發(fā)，繞著手指轉圈。很快，shi指就像被纏繞的繭布滿了烏黑的絲。

“你zuo了什么？把我當餌來釣魚嗎？”

“是啊。”他無所謂地diantou，“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個瘋狂的人。只要提到書，他就什么都愿意zuo了。不過我跟別人不同，他們賣給他的qg報是假的，但我是真的。”

結合費奧多爾的話，綾閉上了yan。

“那么，最后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很早就開始跟蹤我了。”

“啊。”費奧多爾簡地應了一聲，“不過跟蹤你的人不是我。”

“那是誰？”綾追問dao。

他仰躺閉目用手遮住了yan睛，沒有回答，但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綾的yan前仿佛chu現(xiàn)一個畫面，所有人在她的yan前一一劃過，最后畫面定格在西格瑪?shù)哪樕稀?/p>

她想了想，說dao，“西格瑪，如果讓他在你shen邊zuo事，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