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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經知dao了嗎？我叫莉蓮，早田綾，這些都是我的名字。”

綾對他的這個問題似懂非懂，不過她很有耐心地回答了。

“莉蓮只是個名字和符號，實際上，‘莉蓮’本shen并沒有任何意義。”

“你想說什么？費佳。”

綾低聲說dao，語氣有dian兇巴巴的。

“如果你想否定我，直說即可，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戲。”

費奧多爾低低地笑了一聲，他轉過shen，用令人發膩地語氣說dao。

“彌蘭陀王問智者那先這個問題，你猜那先是如何回答的？”

“‘那先只是個名字、稱呼、符號、一個簡單的詞語，這里并沒有人’。”

費奧多爾慢悠悠地公布了答案。

“因為人是由事件和整ti組成的集合，如果人失去了事件，那不應該稱作為人，而應該叫zuo尸骸。一雙tui，一顆tou顱也不應該稱作為人，因為這只是人的一bu分。同樣的，莉蓮在莫斯科遇到費奧多爾這個事qg也不能代表‘莉蓮’這個名字。”

“如果我稱呼你為莉蓮，你會回應我嗎？”

“當然。”綾這么回答。

“你看，莉蓮，你已經深刻的明白自己的存在了。但你搞錯了一些基本的關系，這些問題讓你產生了一種自我錯亂的gan覺。”

“悲傷亦或是痛苦，甚至是一切qg緒都是你這個集合ti的一bu分，你不應該去否認它們，甚至把這個qg緒割裂開來。”

“別否認自己，無論是好是壞，不要把好的自己和壞的自己分開當zuo兩bu分來看待，實際上，無論是‘書’還是‘人類’的shen份，對你來說并不重要了。‘書’有自我的qg緒就這么會讓你gan到無措嗎？然而宇宙中并不是只存在人類這一個qg緒wu種，你并不特殊。”

費奧多爾只是用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