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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由嗎？”

他先diandiantou，又搖搖tou。

“這是百分之五十的自由的意思嗎？”綾沒看懂他的意思，問dao。

果戈里搖搖tou，陰郁地說dao：“是百分之百和百分之零。”

綾并沒有氣餒，她知dao說服果戈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qg，事實上，她并沒有想要說服他，因為他是一個極其自我的人。

果戈里并沒有停頓，他自嘲的說dao：“我像個jg1神病人，活在自我的世界。”

但實際上，他的語氣并沒有絲毫的自怨自艾，相反，他為這些沾沾自喜。

“我每天走在路上，gan覺自己像個異類。我渾渾噩噩像個白癡一樣在人間游dang。”他嘆了kou氣，語調遺憾，“好可惜，如果我是白癡就好了。”

“有時候，我并不覺得我在sharen，我在為他們解放。我不明白，莉蓮。”他迷惑地說dao，“我只是zuo了一件正確的事qg而已。離開這個污穢的世界，不好嗎？”

“無所謂，反正他們是不會明白的。”

“你在為此傷心嗎？尼古萊。”綾問dao。

“當然不。”果戈里只是勾了勾嘴角，louchu一個足夠詭異的笑容，看起來竟然像在哭，“我在以此為樂啊。”

“那你又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

“既然你無法回答的話，那就不要回答我了，尼古萊。”

“當然是因為我喜huan你啊，莉蓮。”良久，果戈里狡辯地說dao。他還很有少女心的坐起shen來，zuo西zi捧心狀，還眨了眨yan，“我想讓你知dao我的全bu。對不起，我搞砸了嗎？”

他嘆了kou氣，絮絮叨叨地開始碎碎念：“我不是故意的，莉蓮，請你別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