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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生氣嗎？”

果戈里只是louchu了被嚇到的表qg，他并沒有gan到憤怒亦或是被冒犯。

現在綾的一切舉動都在他yan睛里加上了一層厚厚的濾鏡，事實上，他覺得她問這么刁鉆的問題的時候，神采飛揚的樣zi也靈動可ai極了。

……以至于他有dian忘了綾的問題。

“莉蓮，我的小jie?！彼屑毣叵肓税胩欤K于長吁短嘆著說dao，“無論是否是在捉nong我的話，我都不會生氣?！?/p>

綾只是歪著tou看著他，等待他更多的回答。

“我無法改變我的想法?！惫昀镎遄弥fdao，“不過，如果能讓你更開心dian的話，我對你的容忍度已經gao到連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程度了，所以，莉蓮，別在說這些話了，這只會讓我覺得你棒極了。”

“我是指……”他最后微微一笑，還是沒有證明回答綾的這個問題，因為他此時還無法給chu答案，于是他狡辯地用另一種方式回答了她的話，“我想我已經明白你想告訴我的東西了。不過，聽我說，莉蓮，你沒有發現你的話也有漏dong嗎？如果一切得以延展的話，那你所擁有的自由呢？這和你的說法‘人是永遠無法獲得自由的’相悖?！?/p>

綾被他的話噎住了。

她難dao要告訴果戈里她并不是人類嗎？

經他這么一問，綾無法再就這個觀dian獲取更多信息了。

所以她只好沉默地吃xia了這個虧。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談論這個問題了。”她gan1脆直白地認輸了，她拍了拍果戈里面前的桌zi，說dao：“xia一個問題。鐺鐺鐺，尼古萊，請聽題！”

他只是zuochu一副認真傾聽的樣zi。

“尼古萊，你認識亞歷山大普希金嗎？”

“當然了，這是事實?！惫昀镙p松地回答了這個問題，盡guan如此，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預gan。

既然綾問了一個簡單不過的事實，那么，她必定還有xia一個刁鉆的難題chu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