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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問題對我已經不重要了。”綾說dao，“歸n結底這個問題也跟我沒什么關系。我曾經這么喜huan自由，但是現在我又開始厭煩它。說到底，我對qg報也就是一時的好奇罷了。對了，西格瑪，關于qg報，你已經知dao答案了，對嗎？”

西格瑪沉默地diandiantou。

他不知dao說些什么，到現在綾展現在他面前的都是她非同尋常的一面，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她。

“至少現在，還是不要告訴我了。對現在的我來說，薛定諤是最好的狀態。”綾說dao。

她從沒有想過‘我是如何被創造chu來的’這類問題，在她的短暫人生經歷里面也從來沒有后悔存在，因為她從來不為過去駐足。

“莉莉，好奇心有時候確實會給你帶來麻煩。”

綾沒有否認。她的興趣只保持在發現問題和知dao答案的中途，結果對她來說有時候是一種負擔。

“保留在需要和不需要之間，自由就會永遠與我同在。”她意味深長地說dao。

“你和果戈里不一樣。”許久，西格瑪說dao。

他和果戈里也剛認識不久，但他說chu這句話的時候很篤定。

基于從前，他和她從來沒有對話過，但他從側面來說跟她也算是有所交集。

從某種方面上來說，西格瑪對自己現在的狀態保持困惑。

因為在和綾的人際交往中，他已經不再開始把她當zuo神一樣gaogao捧起了。

綾對費奧多爾的看法非常奇怪，對大bu分人來說甚至是有悖常理的，但她偏偏能夠自圓其說。基于一種信任，西格瑪開始對自己的世界觀開始懷疑。因為從她的語氣來看，她對費奧多爾是信任的。

“當然。”綾理所應當地說dao，“我和尼古萊是兩個世界的人，無論從某個方面來說。”

“尼古萊有個缺dian，他把自由擺的太重了。這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不過他自己也是樂在其中。”綾開始評價果戈里，她順嘴提了一句天人五衰，“你們天人五衰都有這個特dian，你們都很執著。費佳也是，你也是。”

她突然yan睛一亮，抬起tou，由于正對著光，果戈里只能看到她的雙yan迎著橙光的燈光刺目極了。

“是因為人類的壽命很短暫嗎？”她開始奇怪地嘀咕dao，“這些東西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西格瑪的gan覺很復雜。理智上來說，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可從心理層面上，他又開始懷疑自己，她跟果戈里看起來是這么的親密，但她說chu來的話又是這么的殘酷。

“別在意我的話，西格瑪。這只是我的一家之辭。”綾隨后a上補充dao，她語氣隨意，看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樣zi。

西格瑪試圖回答綾問的問題，結果一無所獲。

因為他愈來愈發現她經常游離于人類觀念之外，她跟果戈里就有n本的區別。

她看起來n本什么都不在乎，幾乎沒有任何yu望，因為一切對她來說都唾手可得，輕而易舉。

“莉莉，自古以來，人類文明都是以yu望來作為第一驅動力的。”西格瑪給chu了自己的答復，“在人學會思考以后，滿足自我的qg緒是除了生存之外的第一要務。”

“那你接近我也是因為yu望嗎？”

當綾帶著狡黠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西格瑪溫和地說dao：“yu望和ai只有一線之隔，我從未區分過這兩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