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聞硯應了一聲,便拿上車鑰匙出了門,他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歌。
不到半個小時短信便發了過來,許青青答應了買下股份。
我并不驚訝她會同意。
公司的情況越來越好,股份的價值也越來越高。
她現在縱然手里沒那么多錢,也會有宋聞硯幫她拿出來。
白撿的股份,她不舍得不要。
當晚宋聞硯沒有回家,不知道兩人是否在慶祝,但在夜里我睡的正熟,卻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
睡意朦朧中,我點了接通。
卻聽到了聽筒那端宋聞硯沉重的喘息聲,過了將近十秒,許青青嬌笑的嗓音傳來。
「聞硯哥,你現在已經不喜歡沈辭了,為什么還要跟她領證?」
寂靜了兩秒后,宋聞硯沉聲道。
「畢竟在一起十年了,而且她已經聽我的話把股份都交出來了,現在分手不合適。」
「這個時候就別提她了,掃興。」
電話掛斷。
我望著掛斷的界面,清楚這通電話宋聞硯大概是不知道的。
是許青青故意打來的,意在向我挑釁。
這種事之前發生過很多次,告訴宋聞硯也沒用,他相信許青青甚過于我,甚至我能猜到,就連領證的事情,宋聞硯也會在今晚改變主意。
我將手機放回,又睡了個回籠覺,第二天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
果然,將近傍晚的時候宋聞硯才風塵仆仆的回到家。
「沈辭,我今天有急事才沒能去民政局,不是故意的。」
「你沒生氣吧?」
他的脖頸間,還有道不太明顯的抓痕。
這個急事是什么,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