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千術(shù)
緬甸首都仰光的賭場比瑞麗的小賭場要好很多,無論從裝修還是從安防上,瑞麗都沒法比。
當(dāng)然,也比白家園區(qū)里的賭場好得多。
魏其軍帶著淼淼和于澤凱找到了賭場老板,見面之后先是各種寒暄,相互恭維了幾句,然后魏其軍對賭場老板說道:“兄弟這次來的目的,我在電話里和你提了一嘴,現(xiàn)在見面了,我就具體和你說說吧。這姑娘是我侄女,在賭場當(dāng)荷官有些年了。”
賭場老板笑道:“你怎么有這么優(yōu)秀的侄女,以后跟著我吧,在我這里工作,絕對不會虧待她的。”
魏其軍擺手道:“你別鬧,說正事呢,她的身世有點(diǎn)慘,我費(fèi)了好大勁歷經(jīng)好多年才找到當(dāng)年害她的人,現(xiàn)在是個有點(diǎn)身份的土豪,過幾天我會帶這個人來賭場里玩,借用一下你的場子。”
“我懂。”賭場老板說道:“把這姑娘交給我就行了,吃完飯我就安排她去賭場里面熟悉熟悉。”
魏其軍道:“你爽快,我也爽快,你說吧,要抽多少錢?你們這行的規(guī)矩我還是略懂一些的。”
賭場老板回絕道:“老魏這一單我不抽成,荷官是你安排的,客戶是你帶來的,贏多少你拿走多少,場地費(fèi)、抽成什么我都不要,沒別的原因,就因?yàn)槟闶抢衔骸!?/p>
這話說的魏其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賭場老板話鋒一轉(zhuǎn)說道:“我?guī)兔w幫忙,丑話也得說到前面,如果這個姑娘出千被發(fā)現(xiàn)了,那所有損失她自己負(fù)責(zé),這行的規(guī)矩你都說你懂了,那到時候剁手指什么的,你可別怪我不出面說情,我非但不能出面幫著說情,甚至還要為了賭場的信譽(yù),火上澆油,把她交給對方。”
魏其軍沒敢接話,而是看向于澤凱,他覺得這事得取得于澤凱的同意才行。
于澤凱同樣不敢快速做決定。
這時,淼淼很坦然的說道:“謝謝您給了我這次機(jī)會,如果在賭桌上失手,所有的后果我自己承擔(dān),不需要您為難。”
淼淼的話擲地有聲,聽的賭場老板都極為震驚,他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有這番魄力,心里屬實(shí)有些佩服。
就在這時,淼淼再次開口,對賭場老板說道:“我熟悉賭場里的任何一種玩法,撲克牌、骰子等等,我全都會,我了解怎么樣讓一個賭徒上頭,如果您覺得我可信,愿意相信我,我下午就可以幫您賺錢。”
賭場老板看了看魏其軍,魏其軍微笑的抬起手,伸向淼淼的同時對賭場老板說道:“你完全可以相信她。”
賭場老板還是有點(diǎn)點(diǎn)遲疑,對淼淼說道:“十賭九詐,玩的全都是手法和意識,你介意我安排個人和你賭兩把么?”
“好。”淼淼回答的很平靜。
于澤凱嘴角揚(yáng)起一絲笑容,靠在椅子上等著看好戲。
賭場老板擺擺手,身后的一個保鏢馬上離開飯店包間,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兩副沒拆封的撲克,和兩副骰子。
賭場老板脫掉西裝,擼起襯衫的袖子,將撲克牌拆封后對淼淼說道:“我也略懂一點(diǎn)手法,咱們就簡單的玩一把吧,炸金花這個夠簡單吧?”
“可以。”淼淼盯著賭場老板的手,提起了十二分警覺。
賭場老板將大小王從一副牌里抽出去,當(dāng)著淼淼的面開始洗牌,連續(xù)洗了三次,把整副牌放在了右手掌心,伸向淼淼說道:“你來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