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于澤凱倒抽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屠夫可真狠啊,這比殺人誅心還要狠。
小玉兒很認(rèn)可屠夫的話,她對屠夫說道:“交給你了。”
屠夫道:“好的,我去準(zhǔn)備工具,一會用鹽水給他泡個腳,再去抓兩只老鼠。”
于澤凱不理解了,“抓老鼠干什么?”
屠夫道:“把老鼠放在他身上一個不太致命的位置,上面扣上一個鐵盆,不停地敲擊鐵盆,里面的老鼠會受驚,而老鼠擅長打洞,這個時候的老鼠就會不斷地向下挖,如果將老鼠放在他屁股上,那么老鼠就會在他的屁股上挖洞,如果將老鼠放在他的胸口,老鼠就會在他的胸上挖洞,如果想要更刺激點,可以在盆上面用噴槍加熱,老鼠會挖的更快。”
于澤凱對屠夫刮目相看,這個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醫(yī)生,竟然這么狠。
屠夫覺得于澤凱有點不太相信他說的話,繼續(xù)說道:“今晚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再把他身上涂點血,倒掛上半個小時,周圍的蚊子會很好的照顧他,時間不能太久,半小時就差不多了,超過半小時我擔(dān)心他扛不住,你放心,我不會玩死他的。”
牢房里的白殿臣暴怒,他抱著自已的腿大聲喊道:“我是白家的人,幫我聯(lián)系我哥……快點……”
牢房里,仍舊沒有人搭理他。
小玉兒很自然的挽著于澤凱的胳膊說道:“凱哥把他交給屠夫就行了,咱們?nèi)コ栽绮桶伞!?/p>
于澤凱應(yīng)了一聲,帶著小玉兒離開牢房。
外面陽光燦爛,微風(fēng)拂過,本應(yīng)該是一件挺解氣的事,于澤凱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高興。小玉兒敏銳的察覺到于澤凱的情緒低落,她很體貼的問道:“凱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高興的事?”
于澤凱深吸一口氣,微微搖頭。如果說“不開心的事”,那于澤凱可是真的有太多太多了,然而這些都跟小玉兒無關(guān),所以于澤凱選擇了隱藏,擠出一絲苦笑說道:“沒有啊,我的朋友都回到國內(nèi)了,我應(yīng)該高興才對,沒有那些不開心的事。”
小玉兒明顯感覺到于澤凱在敷衍,正想追問呢,園區(qū)里的一級警報突然響起來,兵營里的士兵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快速集合,沖出兵營整齊有序各就各位。
苗倫從自已住的別墅穿著背心、大褲衩腳踩人字拖出來,左右張望著問道:“怎么了?我的咖啡還沒喝呢,怎么就拉警報了?誰拉的?”
魏其軍小跑著出來,對苗倫說道:“白家組織人過來了,已經(jīng)越過莊園外面的警戒線,看來是要堵大門的意思。”
“堵大門?”苗倫怒了,罵道:“從來都是我堵別人的大門,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堵我的大門。”
魏其軍的警衛(wèi)跑到他身邊匯報道:“政府軍……是政府軍的人壓上來了。”
政府軍……聽到這三個字的苗倫馬上就沒那么囂張了,畢竟……政府軍那是正規(guī)軍,他沒想到白家竟然找到了政府軍攻打過來,情況萬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