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倫彎腰拍了拍白殿臣的臉說道:“我不介意,這樣的玩笑可以多開幾次。”
說罷,苗倫直起腰,對身邊的警衛說道:“把屠夫叫起來,告訴他上次被扒皮那玩意兒又回來了,這次從小腿開始,皮全都給他扒了……”
“我錯了……”
白殿臣從輪椅上撲下來,跪在地上大聲求饒道:“將軍……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求您放過我……”
苗倫無視白殿臣的哀求,仰起頭看了看初升的朝陽,很滿意的說道:“又是美好的一天?!?/p>
說罷,苗倫背著手走向敞篷吉普車。
警衛員上車當司機,其余士兵沖上前,將白殿臣和白家的這些守衛全數羈押,兩個士兵控制一個守衛,排成一隊走向莊園大門口。
白家守衛倒是挺老實,一個個挺安靜的。
白殿臣就不一樣了,他想到“屠夫”
手里的手術刀,內心就一陣發涼,他拼盡全力掙扎想要逃離這里,然而,這僅僅是他美好的愿望,逃離是不可能逃離的了。
這次白殿臣不僅自己送上門,還順帶送了三輛車,一輛不錯的豐田系越野車,一輛豐田埃爾法商務車,最后是一輛豐田的海拉克斯皮卡,皮卡里還放著一個狗籠子。
魏其軍見到這個狗籠子時有了想法,他覺得這個狗籠子設計的很巧妙,長寬高全都是一米左右,把一個人塞進去,站是站不起來,坐著腿還沒辦法伸直,把白殿臣關在這里尺寸剛剛好。
龍湖半山別墅內。
蒼云峰指揮道:“把他們八個帶走去云南瑞麗?!?/p>
大山提醒道:“車不夠用,我們只開了三輛車過來,一輛車的后備箱里滿打滿算能塞進去兩個人?!?/p>
溪玥的反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