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白殿臣盡量讓自已的身體靠近牢房里面,他指著于澤凱對小玉兒說道:“你快點勸勸他,讓他不要太激動,我是白家的人,要是敢動我,你們莊園就攤上大事了你知道么?我……我……”
小玉兒看都沒看白殿臣,甚至都沒聽白殿臣在說什么,她拉著于澤凱的手,在于澤凱身邊輕聲說道:“凱哥你別這么激動,我知道你憋著一肚子氣呢,你要是想撒氣,現在就殺了他,只要你高興就行。”
聽到這話的白殿臣當時就不淡定了,眼睛瞪的特別特別大,甚至用質疑的語氣問道:“你……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我是白家的人……”
于澤凱盯著牢房里面的白殿臣,聲音低沉冰冷的對身邊的小玉兒說道:“我覺得一槍崩了他,簡直就是對他的恩賜。”
白殿臣誤以為是自已吹牛逼亮身份起到了作用,他覺得于澤凱這話不過是給自已不敢殺他找個臺階下而已。于是白殿臣更加囂張了,對于澤凱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你就是個豬仔,你不要以為玉將軍把你救了,你就絕對安全了,我再告訴你一遍,我是白家的人,我能讓人把你弄的渾身是傷一次,我就能讓人把你弄的渾身是傷第二次……第三次……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你這紗布都沒拆呢,你怎么就敢來我面前找存在感了?”
聽到這,小玉兒總算是明白了,她指著于澤凱看向白殿臣問道:“他這身傷是你弄的?”
“是啊。”白殿臣炫耀道:“是我讓我下屬沙楚拿著帶魚鉤的鞭子,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抽出來的,怎么?怕了吧。”
小玉兒屬實想不明白,這白殿臣是什么腦回路,她看著白殿臣問道:“你是真不怕死么?”
白殿臣道:“怕?我怕什么?你們已經知道我是白家的人了,你們還敢把我怎么樣?倘若你們真的敢得罪白家,就不會把我帶回來了,早就在昨天夜里就把我一槍崩了。醒醒吧,你們就是沒這個膽,你們知道得罪白家是什么后果么,我們白家有的是錢,政府軍都能收買,敢動我一下試試。”
“好——”小玉兒對身邊的士兵說道:“去,把屠夫給我叫過來。”
“是——”士兵敬了個禮,掏出對講機呼叫屠夫。
于澤凱問道:“屠夫是誰?”
小玉兒故意說的很大聲給白殿臣聽,“屠夫以前是個醫生,后來放下手術刀拿起了殺豬刀,是莊園里面負責殺豬、宰羊的屠夫,刀工特別好,偶爾宰個人。”
于澤凱語氣嚴肅的說道:“不要讓他死的那么輕松。”
這句話在白殿臣看來,于澤凱就是在給自已找臺階下。
小玉兒應聲道:“你放心,我會交代給屠夫的,屠夫折磨他的方式方法有成千上萬種。”
兩人正說著呢,屠夫本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