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審時度勢站隊,兩邊討好自己和縣夫人,人情世故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陸達在陳息的心中,被高看了一眼。
王麻子面如死灰,只怪自己不該貪財,哪里還敢多嘴,只能任由衙役將自己捆綁。
“他的事情解決了,陳小友毆打差人這件事怎么說?
夫人又將陳息的稱呼轉變成陳小友,態度不言自明。
第一段緣由,陳息絕對占理。
剩下打人的事,應該也能占理吧?
夫人這里巴不得全是陳息的理,這樣自己可操作的空間就大了。
陳息清了清嗓子,一指地上半死不活的兩人,朗聲開口:
“這兩位大人說我二娘子欠債。”
一伸手將秦瑤拉出來站在自己身邊,繼續道:
“我二娘子被朝廷抄家之前是開錢莊的,現在他們以這個由頭來要錢。”
“小的雖為獵戶牙籍,但我朝律法還是清楚的。”
“大御律法明文規定,抄家之后,人死債銷。”
“我二娘子頂多安一個犯婦的名頭,但依然是大御子民,受我大御律法保護。”
“這兩位大人說的話,還能大得過朝廷律法?”
陳息一席話擲地有聲,躺在地上裝死的劉長安和李大華身子劇烈一顫。
竟把朝廷和律法都搬了出來,以下犯上,這可是死罪啊。
好心狠的小子。
不過這就能難住我們嗎?
如今只有一條路可走,一口咬定他偷盜縣府銀子,自己只是以欠債的由頭先穩住他,然后抓人。
只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他胡說,他是盜賊,我們只是借這個由頭抓他娘子逼他現身,然后將他捉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