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口的那個人,穿的是皮鞋。
林莉立刻驚懼地坐起身來。
“壞了!”看到林莉慌張的模樣,柳薄言放慢動作,問道:“怎么了?”
“門口有人,并且絕不是侍從。”
只是,侍從為什么不稟報?
那個人究竟在門口站了多久?
為什么沒有動作?
緊張與恐懼之下,林莉頓時把情欲忘了個七七八八。
在自身性命的面前,一切都無關(guān)緊要!
柳薄言也嚇了一跳,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那扇歐式雕花雙開門。
“三少爺,今天的事情希望你能忘記,我們之間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此時此刻,林莉居然出奇的冷靜。
她穿好內(nèi)褲,整理好褶皺的裙子,站起身來。
xiati傳來的空虛和疼痛,讓她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
但是顧不得那么多了,及時離開才是上計。
柳薄言也神情凝重地穿上了褲子,盡管那根分身依舊挺立著。
林莉走上前去,為他系腰帶,同時拿起他手上的勞力士手表看了一眼。
距離早飯結(jié)束,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的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其余的柳家人已經(jīng)都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了。
身為柳縉業(yè)的媳婦,卻在探望的時候遲到,失蹤!
自責(zé)和愧疚涌上心頭,更多的是擔(dān)憂和害怕。
該死的情欲,真是誤事。
還有門口那個人究竟是誰?
穿著名貴皮鞋,且能夠做到讓侍從不稟報,肯定是柳家某個地位高的人。
柳薄言伸出手,摸向了林莉正在為自己系腰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