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各有命。
而她已經得到新生。
貓再次把那只小小的麻雀叼到虞霧的手邊。
“我不吃。”虞霧失笑,輕輕替它順毛。
府上的婢女傳話請虞霧跟隨沈溯去獵場。
虞霧本不想去,話到了嘴邊,轉念又想到這最后幾天不宜太過反常讓沈溯生疑,只得應下。
她摸了摸貓咪的頭,“我也要去打獵啦。”
末了,她又囑咐,“等我回來。我們很快就能離開這里了。”
到了獵場,發現許昭寧也在。
“是我讓世子哥哥叫你出來的。”
許昭寧親切地拉住她的手,“日后待我進了府我們就是姐妹了,那日的嫌隙虞姑娘不要介懷。”
虞霧笑出了聲,不知道今天又是賣的哪門子藥。
許昭寧拉著她寒暄了兩句,就回到沈溯身邊看馬球賽。
“好端端的叫她來添堵做什么?”
“抬她做妾室?昭寧你一心為她著想,可未必她會感激你”
“照我說,不如現下就給她一筆銀錢讓她離府就是。不過她定會狗皮膏藥般賴在府中,可我實在不愿你受委屈”
虞霧耳力極好,隔著風聲,她聽見沈溯滿是不屑的話語。
她也識趣地沒有湊上去,一人在球場邊緣晃悠。
忽然,不遠處一只白馬像是受驚,在場地亂竄,現下正嘶叫著直直沖她狂奔而來。
虞霧心中一驚,她的反應已經極快,可比起不受控的瘋馬,還是不夠,眨眼間,比人還高的烈馬就沖到了她身前。
她已經躲避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