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寢室,杭樂都有些飄飄然,臉上克制不住的笑意,緊緊抓著手機。
岑凌又給她發了信息,詢問:到寢室了嗎?
中間間隔十分鐘,是一個岑凌覺得她能走到的時間。
杭樂回:到了!
她輕輕點開岑凌的朋友圈,背景圖是一片星空,不知道在哪拍的,但很好看。
里面內容十分匱乏,還是僅一個月可見,在這中間僅僅有一條,一只手拿著一枚獎牌,上面寫著速度攀巖第一名。
她不大懂,但是仔仔細細的放大,看他的手指,有種觸發他生活一角的激動感,原來他喜歡攀巖。
……
岑凌回到家,他洗完澡已經十一點多,又開了一瓶酒,今天一整個大腦都屬于愉悅狀態。
一個人在家,喝的多了些,他總覺得面前浮現出一個杭樂,還是穿著白裙子,往他身上靠著。
對他說:主人,可以抱著打嗎?
微微顫抖的杏眸盈滿淚花,小聲的求饒。
在這一刻,岑凌承認,他的確對杭樂一見鐘情了。
他從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直觀的感到思念與擁有感。
他在之前,或許會喜歡一個女人被抽打時的尖叫,會對打到求饒的女生的神情著迷,又或是看著那些青紫,排列整齊的傷痕興奮。
但從未,對一個小女孩,在見面的第一天,就渴望著擁有她,哪怕僅僅只是一面,僅僅相處了三個小時。
他迷蒙著雙眼,點開和杭樂的聊天框,但是太晚了,這個點不好打擾她,半夜找女孩聊,怕她多想,會不會誤會他是一個很壞的男人。
可他的確心思不單純,不論什么時候找她聊天。
目前第一件事,就是到她落到自己手里前,不能讓她有機會再去whip。
whip人太雜了,她那么小,那么單純,時時刻刻都會被不懷好意的do騙走。
岑凌從未在心里開展過如此縝密的計劃,他要主動,但不能讓她誤會他是壞男人,更不能讓她害怕他,他要去當一個紳士,讓她徹徹底底信服,哪怕他很急。
第二天一早,岑凌跑完步,磨了杯咖啡當做早餐,點開與杭樂的聊天框,主動詢問:起了嗎?
杭樂回復的很快,對他不是很有戒心:早就起來了,今天有早八,得趕去上課!
岑凌琢磨著話,他記住了,周五有早八。
又問:得上一天嗎?很辛苦。
杭樂:不用,我們專業上午上完下午就沒課了!每周都喜提兩天半周末!
岑凌挑眉,周五不上課好啊,可自由支配時間多。
又主動約她:周末想去哪里玩嗎?或者有什么想去的餐廳?
他不能讓女生過于主動,杭樂看著并不是很主動的女孩,如果他這點都做不到,那就已經輸了。
他連個妹妹都沒有,除了約調,從沒和女生過多接觸,真的不算清楚女生閑暇時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