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之涓拍了拍她肩膀:“憐憐,臉色怎么這么差,哪不舒服了?”
“我頭有點暈,耳朵嗡嗡的。”應憐聲音很低,腿乏力蹲在地上。
胡之涓立刻和老師報告,帶應憐去了醫務室。
“低血糖,一定平時不好好飲食,飽一餐餓一餐,高中生長身體哦,姑娘家可不能這樣,瞎減肥,漂亮重要還是身體重要?”醫生嚴厲訓斥,又問,“身上有帶巧克力或者糖果嗎?”
葉正瑄進來醫務室時,應憐額頭正冒著虛汗,及時遞來一塊巧克力。
“憐憐,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吃晚飯?”胡之涓看著她難得狼吞虎咽的樣子,皺了皺眉,“家里又沒人嗎?”
“我就是學習學得忘記了而已。”應憐吐舌,吸取了糖分,腦袋也漸漸清明起來,沒有之前那么昏漲。
葉正瑄站著好一會兒了,看著她泛白的嘴唇,“應憐,如果周末家里沒人,可以來我家吃飯。”
“謝謝班長。”
一天的課程結束,應憐騎著自行車出校門時,眼神掃了一圈,依舊沒有在校門口看見那輛熟悉的車。
踏上踏板,往家的方向騎。
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小區門口,像一個金光閃閃的奇跡。
應憐從車上跳下來,朝著那個身影奔去,想也沒想摟住他的后背。
她突然害怕這個人不是袁矜,卻還是舍不得松開。
被抱住的人好像僵了兩秒,直到應憐聽見熟悉的聲音。
袁矜笑著轉過身,大手撐著她的臉摸了摸她微涼的耳垂,“好久沒見了,寶寶。”
他扶起自行車,推著車摟住她肩膀一起往小區里走。
“你最近很忙嗎?”應憐偷偷瞥他一眼。
“在兼職,有點忙。”男人看著前方的路。
原來他一邊學習一邊兼職,應憐覺得自己小孩子氣了。
袁矜打量她此刻神色:“以后經常來找寶寶好不好?”
“好!”她答得飛快,生怕他會反悔似的。
走到小區的綠化帶,袁矜正準備彎腰親親她,手指卻觸到她不知覺流了滿面的淚水,動作隨之愣住,眉宇蹙起:“怎么了,寶寶,在學校受欺負了?”
“沒有。”應憐用手背抹去淚水,不敢直視他,“你一直沒來找我,我還以為……還以為”
袁矜為她這句話小小心疼了一下,摟進懷里:“想我了?”
“嗯。”她埋進那個溫暖xiong膛里,聲音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