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查了那么久都查不出所以然,你只不過簡單過了一遍堂,一下就看出兇手的端倪了。”
關鍵是,趙秀和趙桓上輩子將鳳合縣攪得天翻地覆,都沒有將兇手給查出來。
可盛枷三言兩語,不僅拆穿了趙秀的算計,還一眼就瞧出了案情的關鍵。
盛枷道:“其實兇案還是比較好查的,尤其是這種帶著報復手段的兇案。將仇恨等級考慮進去,再觀察相關的人,并不難發現端倪。”
“所以,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
“行了,別夸我了,你也不狂多讓,一眼就識出兇手不是劉縣令。”
“那怎么能一樣?你那叫天賦。”
“那你的叫什么?”
夏桉慚愧:“頂多,算是天助?”
二人一起笑了幾聲,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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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盛枷早早出了門,到中午的時候,他與劉縣令一同回來了。
劉夫人見狀,緊張地問道:“如何了?”
劉縣令表情看似有些痛心:“兇手,查出來了。”
“查出來了,究竟是哪個混蛋?”
劉縣令有些欲言又止。
“是,棺材鋪家的那個小兒子。”
劉夫人大吃一驚:“什么?那孩子?”
原來,那姓郝的小將,對酒肆家的女兒并不是尋常輕薄那么簡單,而是有天夜里,他將那姑娘給禍害了。
這姑娘,是棺材鋪小兒子的心上人。
那小兒子得知之后,實在咽不下心口這一口惡氣,才在姓郝的即將離開那日,忍不住,將他給殺了。
并且將他放進熱鍋里,煮熟了,用以宣泄心中的悲憤,為心上人復仇。
別說劉夫人痛心,夏桉聽著也十分痛心。
惡人做得惡,最終害得又豈止是一人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