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找。”
“是。”程鴿想了想,道,“大人,我倒是覺得,我們不妨就按目前的情況做個結案,背后的牛鬼蛇神放松了警惕,很有可能出來再蹦跶。”
盛枷用烏寒輕輕敲了敲面前的茶桌。
“可。”
程鴿兀自又給自己倒了一碗茶,又一口干了下去,“對了,大人,蘇浩年的案子可有進展了?”
盛枷低眉,從案邊抽出一張紙。
程鴿接了過來,念讀紙上的字:“謝善章,竊取夫人錢財,給最受寵的五姨娘放印子錢;王管東,夫人將一個懷有次子子嗣的婢子活活打死,偷偷掩埋;李志山,早年家中有妻室,隱瞞過去與當時的戶部員外郎之女成親,至今仍偷偷養著老家的發妻和兩個兒子……”
程鴿視線下滑,盡是當年蘇浩年案一同用宴者家中的各種丑事,有的足以讓他們身敗名裂。
程鴿瞳孔都不覺放大了一圈。
“大人,你這個,什么時候喜歡八卦后宅丑事了?”
盛枷道:“你以為呢?”
“八卦得好,嘖嘖,如此,就不信撬不開這些人的嘴!明日起,我就一個一個的尋他們談心。”
盛枷看著他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你先回家,洗洗歇著吧。”
程鴿咧嘴一樂:“謝大人體恤。”
他起身離開正廳,朝著大理寺的大門處走去。
正趕上夏舒寒下學過來找盛枷練功,今日手里還拎著雞腿。
“練功吃東西,小心你師父罰你。”
夏舒寒:“師父現在可不會罰我,他現在正在興頭上,不會舍得罰我的。”
“興頭上?你覺得什么興頭能讓你師父放棄原則?”
夏舒寒看著程鴿:“程大人你是剛回來吧?怪不得,你不知道吧,我師父很快就是我姐夫了。”
程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