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感覺喬氏這一言實在不易。
盛強可是他的親子。
因著盛枷,無緣仕途,成了殘疾,她看上去卻并不多記恨。
盛枷那一箭,她相信當時一定有他的理由。
但畢竟也是造成了盛強殘疾這一無法挽回的結(jié)果。
如今一家人還能平靜相處,也算是不易。
又走了一會兒,她們在一個叫朱鶯院的院門前停下。
喬氏溫柔地看向夏桉:“兒媳,這里,是先夫人從前的居所。”
夏桉目光閃爍了一下。
她這時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朱鶯院比剛剛的主院,位置要更正一些,按規(guī)矩講,這里才應(yīng)是主院的位置。
喬氏道:“先夫人雖已離開,但如今她的居所始終保持著原狀,為的就是枷兒回府,能有個念想。”
她不禁看了喬氏一眼。
后任主母能謙讓到這種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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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氏笑了笑:“旁邊便是枷兒的院子了。”
夏桉隨著喬氏繼續(xù)朝前走,來到了一個叫紫凌閣的院子前。
不過,和朱鶯院一樣,院子也是關(guān)著的,
喬氏道:“如今我們是進不去了,枷兒搬去瀾居,這里也就關(guān)上了,只有他自己能打開。”
夏桉微笑著點了下頭。
喬氏道:“若是你們在府中成婚,如今這便應(yīng)是你們的院子了。”
喬氏看著夏桉,“桉兒,對了,我可以喊你桉兒吧?我覺得這樣更親切一些。”
夏桉頷首:“自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