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否有一個陪祖父進京看病的姑娘?
夏桉默了默,道:“難道不是因為家父升為了尚書,而我又被封了縣主,你們這些人覺得我拿的出手了,才紛紛湊到府上來提親的嗎?你說我與盛枷暗通款曲,你可知,在我還是個籍籍無名、軟弱可欺的小庶女時,他鋌而走險,救我了我多少次?”
蕭達眸子深瞇:“呵,在本世子面前玩深情戲碼?即便你是個縣主,本世子愿意低頭瞧你一眼,也是你的造化。”
夏桉勾勾唇:“世子自是身份高貴。
臣婦不過是僥幸得了陛下的肯定,方得了小小縣主的封號,自然不敢肖想攀附皇親國戚。
所以,世子更是應該放下才是。”
蕭達道:“的確,本世子是應放下的。”
夏桉試探道:“那,可以放我下車了吧?”
蕭達眸色變得陰森:“我是放下了,不過,縣主是不是忘了另一樁事?”
夏桉盯著他。
蕭達輕笑一聲:“據說花薔在獄里瘋了,但奇怪的是,她都不認得人了,卻是口口聲聲說要殺了你。”
夏桉:“丹寧郡主做下的事情,世子不會不清楚吧?況且那日若不是我鋌而走險,她能不能走出趙幽的兵器庫也未可知。”
蕭達輕蔑道:“她做了什么,如今又變成哪個蠢樣,本世子是不甚關心的。
但我的另一個妹妹,她對她這個姐姐那是疼愛入骨。
她開了口,我這個做兄長的,也不好坐視不理吧?”
夏桉臉色稍沉:“昭嘉郡主?她要對我做什么?”
“她說了,怎么著也得替姐姐出了這口惡氣。”
“所以,世子將我拉上這馬車,這要懲戒我?”
蕭達伸手想要去捏夏桉的下巴,夏桉猛一扭頭,將頭偏向一旁。
蕭達頓了頓,冷笑一聲:“也不怪盛枷能為你求陛下賜婚,德昭縣主姿容瑰麗、氣質脫俗,確是個難得一見的標志美人。
只不過,可惜了。
過了今日,關于德昭縣主的事,便就只會是個傳說。”
夏桉眸色變得陰沉:“你要對我做什么?停車!”
蕭達邪魅勾了下唇角,伸手打了個響指。
馬車停了下來,車外立刻進來了兩個人。
他們一人將夏桉的嘴堵上,一人將他手腳困住。
夏桉掙扎著看向蕭達,心里明白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