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放心,我們一直通過暗線聯絡,對方不知道我們身份。盛枷不可能查到我們頭上。”
王上忠狠狠砸了下桌子。
“竟是讓夏光淳躲過了這一劫。哼,還白丟了夏舒緯這堪用之才。原本,本相是想要送他去太傅之位的。盛若舉已經不堪大用了。”
那屬下也有些憋氣。
“相爺寬心,明年就是新一輪科舉,不怕覓不到可用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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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緯辭去翰林侍讀,遠去秦州任命一個通判,最意外的是蕭易瑾。
盡管比起其他人,他好歹收到了夏舒緯的一封辭別信。
但信中內容極為尋常客套,完全不可能是他真實想法。
這朝廷新秀之中,蕭易瑾也就結交了夏舒緯這一個知己。
他有抱負,有野心,此時突然走了這樣一步棋,必然有不得已的原因。
蕭易瑾想到了蕭凌大婚之日,舅舅與他說過的話。
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放棄自己的將來,想來,此事定是與舅舅有關了。
且,還是一場輸局。
蕭易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與夏舒緯之間,是主仆,也是友人。
夏舒緯很會審時度勢,懂進退,學識淵博,與他在一起極為舒適自在。
他走了,他便著實失去了一份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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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的莊子里,魏氏如今已經越發憔悴。
不久前,蘇氏成為主母的消息傳進了莊子里。
魏氏聽聞此事,幾乎當場氣暈過去。
蘇浩年平反,蘇宛心扶正,無論哪一件,都是在她心頭扎刀子。
這么些年,她之所以在蘇氏面前能夠死死壓住她一頭,不僅僅是主母的身份,更是蘇宛心從云端掉進泥潭的罪臣之女的身份。
當年她看上夏光淳的時候,蘇宛心已經與夏光淳情投意合。
她對蘇宛心的怨恨,早早便就有了。
奈何那時她出身好,又被冠以京城節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莊子的墻根底下,她一邊啃著干饃饃,一邊絮絮叨叨念叨著。
這些日子,她總是動不動就如此自言自語,重復著同樣的話,惹得周圍的人煩不勝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