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下去,夏光淳氣得身子都發抖。
夏舒緯不僅沒有挨過他,他還是聽著贊許聲長大的。
這一句畜生,同樣讓他感覺遙遠而陌生。
可他心里無比清楚,夏光淳沒有罵錯。
夏舒緯感覺周圍一切都變得空渺而虛幻。
與自己如此格格不入。
多希望,這一切從未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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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細作被帶走了,而夏舒緯則被帶回了府。
這是夏桉與盛枷商量而來的結果。
他們在暗中等待交易的這一刻,大理寺可拿下兩個細作,夏舒緯則交由夏府處置。
雖然有些徇私枉法。
可這件事,本也是家宅爭斗引起的。
夏舒緯死不足惜,可若他被冠以通敵叛國的罪行,那父親以及整個夏府都會受到牽連。他在害父親,怎可讓他再連累父親。
如此便是著了后面人的道。
盛枷也是這個意思。
家賊,便就由家族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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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
這是一個長長的不眠夜。
白日里還是一副熱鬧喜慶的模樣,到了夜里,所有為了夏舒緯生辰所做的妝點全部一一撤去。
夏舒緯進了府,便被綁進了三草齋。
夏老夫人也來了,聽了事情的經過,只覺得頭頂一陣眩暈。
剛剛為這個嫡長孫過了二十一歲的生辰,他竟就跑出去做了這混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