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我能虜獲到你的真心,很厲害。”
盛枷不覺笑笑:“確實厲害。”
“所以我就跟他上了一課,我說我這可是跟命運大戰一場的結果,我說,他若想擺脫命運,也一定可以。”
盛枷偏頭看向夏桉。
夏桉道:“看的出來,立儲到如今,三殿下始終在繃著自己。然,儲君已定,難以更改。這人啊,總要試著放過自己。”
盛枷眸色微沉:“還是你會勸人。”
夏桉心想,她即便再會勸,對方被困于無解之地,也是徒勞。
有些事情,可能只能交給時間。
蕭易瑾若是能掙脫這困頓,未來會是一個瀟灑自在的王爺。
若掙脫不掉,或許事態總有一日,還會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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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是魏金花的生辰。
毅遠侯府的老侯爺一大早拄著拐杖站在院中。
對著魏金城道:“她今日,能用上一碗面吧?”
毅遠候對魏金花這個妹妹打心里嗤之以鼻,她做得齷齪事足以讓整個毅遠侯府都跟著蒙羞。
但,那畢竟是父親的親女,老人家或許心里從未放下過這個女兒。
看著父親眼里的思愁,魏金城安慰道:“這種事,緯兒會去做的。”
魏金城當然知道夏舒緯不會做。
但為了全老父親的念想,他來到了翰林院,找了夏舒緯。
彼時夏舒緯剛好要出門辦事,見了魏金城,有些吃驚:“舅舅,你來了。”
魏金城咳了一嗓子:“可還記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夏舒緯默了默,沉默地低頭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書卷。
“舅舅,母親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即便她是我生母,我如今也難以去面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