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沒有害了先夫人,這些東西又與你有何干系?這里的東西,你一樣也帶不走!”
喬氏眼里溢出瘋魔之狀:“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不準(zhǔn)我?guī)ё呶易约旱臇|西!”
夏桉朝管家示意。
管家上前:“夫人,得罪了?!?/p>
接著,他伸手分別掰斷了喬氏的兩個手腕。
喬氏撕心裂肺地“啊啊啊”慘叫
“你,你敢,你敢對我動私刑?!”
夏桉看著她:“當(dāng)年,你便是用這雙手,偷了先夫人的東西吧也是用這雙手,做了那桃花餅,害了先夫人的命。如今,這手就別要了?!?/p>
喬氏痛得涕淚橫流:“你不能這樣對我,盛若舉他更不能這樣對我!我要見盛若舉,這都是他欠我的!”
這時,兩個婆子上前將她控制住,一個婆子掰開她的嘴,給她灌了一碗藥。
接著,喬氏眸子圓瞪地捂著嗓子,倒在了地上,掙扎著翻滾了好幾圈,最后欲開口控訴時,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夏桉道:“不用再費力了。你知道的,你的罪過,浸豬籠,上法場也不為過??扇艟瓦@樣讓你死了,那盛枷這些年所忍受的煎熬和苦楚,豈不是太過輕巧了。所以,我不能讓你就這樣死。
想來想去,不如你就從哪來,回哪去吧。還有,這一碗藥便是國公賜你的,所以,他不會見你了?!?/p>
夏桉看著地上的喬氏。
對管家道:“送她走吧。”
“是,世子夫人?!?/p>
喬氏猛得掙扎著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首飾和銀票沖過去。
兩個婆子將她攔腰截住,一路拖著她朝門外走去。
喬氏雙臂保持著夠自己財物的動作,紅透的眼里布滿不甘和絕望。
夏桉抿緊唇角,看著她一步一步被拖出這本不屬于她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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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喬氏的身影徹底從門口消失。
夏桉轉(zhuǎn)過身,走到了喬氏的梳妝臺旁。
奇怪的是,喬氏的盛銀票的盒子,竟就這么擺在梳妝臺邊上。
里面厚厚的一沓銀票。
看得出來,她應(yīng)該是沒事便會拿出來數(shù)一數(shù),以滿足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