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教授了他揣度圣心之道,讓他在璟隆帝面前幾乎不會出錯。
璟隆帝在下立儲詔令之前,蕭易瑾一直都是朝中呼聲最高的皇子,本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p>
誰能想到璟隆帝會突然有了新想法,最終立了蕭易燃為太子。
那蕭易燃雖是五皇子,但在宮中一直很邊緣,他幾乎都沒有正經(jīng)地教授過他什么,可璟隆帝卻不知為何,竟是突然對他格外認可。
現(xiàn)下蕭易燃在京中根基漸穩(wěn),淑貴妃對他施加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是以他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心思細問府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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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氏被盛枷摔地那一下,實在摔得不輕。
整個人如染了重病一般,下不了床。
這倒還好說,更讓她心里不安地,是不知道盛枷會不會心里不痛快,再次過來找她的茬。這畜生他就不是個人,惹急了,還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
祠堂里,她可是將他刺激得狠了。
再加上,若夏桉黑心跟他吹什么枕邊風,保不齊他又會做出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不過好在,她在屋里躺了兩天,府里也相安無事了兩天。
直到過了第三天,她的心才算是漸漸放了下來。
她心里琢磨著,這盛枷自己砸了祠堂,估摸著那兩口子也覺得心虛,是以兩相不追究,這事情也就了了。
這日早晨起來,她身子舒服了些,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問連嬤嬤:“大公子這幾日在做什么?”
連嬤嬤道:“大公子也怪,那日您病倒時,他過來看了您一眼之后,就出府了。后來聽他身邊的侍從說,他去山上找了一個居士,與那他居士聊了很久,似是聊得非常愉快。
這兩日,他日日都去山上與那居士下棋。”
喬氏扯扯唇角:“去山上找居士閑扯,也不知道過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這個做母親的。還真是無情。”
連嬤嬤道:“要老奴看,大公子如此,倒也沒什么不好。您想啊,從前他連書房的門都很少出,如今卻已經(jīng)出門結(jié)交外人了。老奴覺得這是好事。”
喬氏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總比死窩在屋里強。他要是早些振作起來,早些出門,沒準都能為我賺銀子了。”
“所以,夫人由著大公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