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嬤嬤訕訕頷首。
“是。”
雍國公對著喬氏不滿道:“被人要賬要到大門口,還在府門外大聲吵嚷、相互推諉,成何體統(tǒng)?傳出去,我國公府還要不要臉了?
一個畫舫的費用,我們既用了,自然是要付銀錢。今日是我回府及時,如若不然,兩府下人還不知會在大門外鬧出什么丑事出來。
連嬤嬤是你身邊的人,你給我好好管束好,往后不準(zhǔn)再行如此丟人之事。不論是世子府,還是國公府,都要給我相安無事!”
喬氏頷首:“是,妾知道了,下去妾定會將連嬤嬤訓(xùn)斥一番,絕不會再讓此類事情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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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的人結(jié)了賬走了,主屋內(nèi),喬氏氣得心口像是被塞進了一塊兒大石頭。
連嬤嬤低頭道:“是老奴剛剛在門外失態(tài),讓夫人受了國公的譴責(zé),老奴甘愿受罰。”
喬氏胸口猛烈地起伏了幾下。
“怪你何用,罰你又有何用?誰能想到能鬧這一出來。”
連嬤嬤道:“誰說不是呢,夫人,有句話,老奴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講。”
“這分明就是瀾居的人故意的啊。”
“你是說,夏氏是故意的?”
“那不然呢?這么湊巧,今日瀾居所有掌事的人都不在,這分明就是提前躲了,讓那船行的人直接管咱們要銀子啊。”
喬氏咬牙切齒:“她放肆!”
“依老奴看,這是就是夏氏存心的。那日她之所以應(yīng)得那樣痛快,就是因為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出這筆銀子!她一早就算計好了這一出了,她這是戲耍了我們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連嬤嬤道:“夫人,依老奴看,您這個婆母當(dāng)?shù)眠€是過于和善了,兒媳婦這東西,就應(yīng)該適時給她些臉色,壓一壓她的氣焰,在她面前立立威。”
“是啊,我就是給她好臉太多了。讓她欺負(fù)到老娘頭上來了。”
連嬤嬤狠嘟嘟道:“不是快到了祭祖的日子了嗎?夫人可借籌備祭祖事宜,讓她長長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