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這耳環確是成色好,是個像樣的物件,至少比起剛剛的瑪瑙鐲子體面。
“行。就依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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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盛枷先睜開的眼,盯著懷里的人看了一會兒,夏桉也朦朦朧朧睜開了眼睛。
見男子正盯著她看,夏桉怔了怔:“你何時醒來的”
“也是剛醒。”
夏桉伸手摟了摟他的脖頸,將頭埋在他肩上:“怎么不叫我”
盛枷語帶寵溺:“你再多睡一會兒,不必急著起來。”
“那怎么行,我要同你一起起床。”
二人又躺了片刻,便一起從榻上起身。
盛枷一直沒有侍女伺候的習慣,夏桉親自為他更衣。
伺候他套上官府,為他整理衣領的時候,夏桉目光滯了滯,瞬間腦袋里一陣轟鳴。
她不記得,她如此用力過啊。
盛枷察覺出他的不對勁:“怎么。”
夏桉抬手將他里面衣裳的白色領子提了提。結果還是露出了一小截。
她臉上有些燒紅。
“你等一下。”
她回過身就在梳妝臺上翻找。
盛枷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隨即轉過身照了下銅鏡。只見在衣領的遮蓋下,一小團紅印還是清晰地露了出來。
夏桉取了一盒胭脂出來,見他發現了,面露歉疚之色:“我,我給你蓋一蓋,這個脂粉可以蓋住的。”
盛枷好笑地看著她:“為何要蓋”
“你如此,如何上值”
“為何不能上”
“會被人笑話的。”
“我洞房花燭夜得來的東西,他們憑何笑我”
夏桉捶了他一下胸口:“你別胡說。”她仔細又看了下那個印記,還是有些不解,“不會是你自己撓的吧”
盛枷逼近她:“你再說”
夏桉納悶低眉:“可是我不記得我使了這么大力氣啊。”
“要不,回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