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襄:“那是自然,誰人不知蕭世子從不虧欠于人,到時候我與護兒大婚,世子的回禮只會更豐厚。”
蕭凌豎起一個大拇指:“果然是奸商!”
杜文襄舉起酒杯:“過獎。”
蕭易瑾很久沒有在如此輕松愉悅的氛圍中待著了,此時倒是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出于禮數,夏桉將一瓶酒擺到他面前,招待道:“殿下,這是上好的精品清風醉,酒勁不大,但入口香醇,您嘗嘗。”
親衛接下酒想要檢驗。
蕭易瑾攔下道:“不必了。”
然后自己端著酒瓶,為自己斟了一杯。
他品了一口,果然一點不輸宮中的貢酒。
“縣主是用心做事之人,也難怪你的清風醉在京中地位無可替代,這酒,果然是香氣醇厚,入喉銷魂。”
夏桉:“都是些小打小鬧的生意,殿下喝得慣就好。”
蕭易瑾又吃了幾口串子肉。
秋風涼爽,炭火炙紅,在這高樓頂上放下包袱,飲酒吃肉,令蕭易瑾心下慢慢放松不少。
杜文襄畢竟是生意人,且在座的人中,只有他無官無爵,他也習慣了在什么場合說什么話。
“三殿下是朝中棟梁,做的是憂國憂民的大事,我等敬殿下一杯吧。”
“好。”
眾人齊齊舉杯,朝蕭易瑾敬酒。
蕭易瑾舉杯,與大家碰杯。
喝過之后,蕭易瑾道:“如此說,大家更應該敬盛枷一杯,他最近的功勞不可小覷。連番破獲大案,肅清不正之風。來,敬盛大人一杯。”
盛枷道:“我就不必了,我做的都是分內之事。不足夸耀。”
夏桉在一旁道:“殿下說敬夫君,夫君便就應著,一杯酒而已,大家高興不是嘛。”
說著沖他眨了下眸子。
蕭易瑾目光落在夏桉的臉上。
“還是縣主通透。”
所有人又舉杯敬了盛枷一杯酒。
酒過三巡,眾人漸漸又放松下來,開始各自聊起閑天。
夏舒寒好不容易能與盛枷以姐夫和小舅子的身份相處,感覺分外新鮮,一直拖著他講夏桉從前在府里時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