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強(qiáng)眼里溢出了一抹絕望。
“母親若非要一條路走到黑,會徹底失去我這個兒子的。”
說著,盛強(qiáng)面色灰敗地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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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氏現(xiàn)在感覺是氣上加氣,腦子里“嗡嗡”地理不出思緒。
“啊?你說我怎么著他了,他要這樣指責(zé)我,這樣寒我的心?”
連媽媽撫著她的背:“夫人消消氣,大公子可能是怕您被國公責(zé)怪,一時心急才口不擇言。”
“我,我張羅這些不都是為了他嗎?他居然毫不領(lǐng)情,還用那些話來嚇唬我。”她質(zhì)問連嬤嬤,“你說,我活了這般歲數(shù),難道連一個不足二十的臭丫頭都弄不明白嗎?我有那么蠢笨嗎?”
她將臉又猛得甩向瀾居的方向,“以為我表面和顏悅色,心里就真的怕那個畜生嗎?惹急了我,我讓他同樣也痛不欲生!”
連嬤嬤緊張地“噓”了一聲:“夫人,別說了,您小聲點。可不要再說下去了。”
喬氏眸色帶著狠毒:“哼,我喬氏是在深溝里長大的,才不需要什么臉面這種沒用的東西。他若哪天敢真的招惹我,我就拉著他一起下地獄!”
連嬤嬤嚇得一把伸手捂住了喬氏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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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fēng)醉一層。
雙鶴與夏桉低語了幾句。
“夫人算得果然準(zhǔn),畫舫的人在府門外恰好遇到國公下值回來。如今國公府已經(jīng)將款項全結(jié)了。國公夫人還挨了國公的一頓訓(xùn)斥。之后,大公子還與國公夫人起了一番爭執(zhí)。”
夏桉滿意地勾勾唇。
“行,我知道了。”
“不過姑娘,我總覺得,這喬氏不會死心。經(jīng)過此事,她恐怕會對姑娘不利。”
“我知道。我心里有數(shù)。走吧,與我上樓用膳。”
二樓如意閣,盛枷與瀾居的幾個管事,還有甘媽媽,一起圍坐在圓桌前,正享用著美食美酒。
做為女主人進(jìn)了瀾居之后,夏桉聽說私下里大家都對清風(fēng)醉很是好奇,不知道世子夫人的酒館究竟是什么樣子。
索性今日,她便帶著大家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