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想了須臾,目光深邃地看著她道:“那年在鐵器鋪,你為何買下了那個鞭子,然后又直接扔進了煉鐵爐里?”
“你想知道就只是這個?”
“我想著知道很多,但這個是我對你最初的好奇。”
夏桉笑了笑:“因為我挨過鞭子,所以當時實在忍不住,就買下燒了。”
盛枷皺眉:“誰打過你?”
“這還是另外的問題了。那,現在該我問你要一個秘密了。”
盛枷無奈:“行,你問。”
夏桉聲音輕輕的:“我想知道,當年你為何要射馬,讓國公夫人落崖的?”
盛枷眼神頓住。
手上動作也頓住。
夏桉:“是我唐突了?我只是,想了解你過去的事,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停了兩秒,盛枷繼續輕柔地為夏桉揉肚子:“那時年幼,具體發生了什么,我忘了。換一個吧。”
夏桉:“……”
夏桉沒有換問別的秘密,而是側過身摟住了盛枷。
她不相信他會忘,那應是段他不想提及的往事。
既然他不想說,自己也不好再繼續追問。
這日,雍國公府收到了一張請帖。
安國公府的老安國公要過壽了。
喬氏坐在太師椅上,一把將那請帖不耐煩地摔在了桌面上。
“過壽過壽,一把年紀了,還不壽終正寢,一年從我手里擄走一件壽禮,真真是煩人。”
連媽媽道:“夫人別生氣,兩府的關系畢竟在這擺著。”
喬氏不悅:“那老國公做壽,送的還必須得是拿得出手的物件。我們府里一共才有多少好東西,哪經得住這一年一送的。再說,”喬氏臉上布滿黑線,“那可是鄭少春的父親,輪得到我孝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