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摸了摸她的臉,然后輕輕為她將頭頂?shù)镍P冠取下。
默了默,道:“我先去沐浴?!?/p>
夏桉松開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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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枷去沐浴的檔口。
喜鵲和琥珀進了屋里來,她們?yōu)橄蔫裼袟l不紊褪了喜服,將喜服掛好,又為她卸了妝發(fā)。
當身上只余一身云白色的香云紗里衣時。
想想即將面臨的圓房,夏桉沒來由得竟是有點緊張。
“那個,打點熱水來?!?/p>
琥珀忙出去打了壺熱水。
夏桉洗凈臉上的脂粉,露出原本凈白無瑕的面容。
然后又用清水反復清了清口。
之后,她坐在梳妝臺前,拿起梳子緩緩梳頭。
喜鵲從妝匣里抽出一個小白瓷瓶出來,將里面的東西輕點在指尖,認真噴灑在夏桉的衣料上。
夏桉問她:“這是什么”
“香露,如今新婚女子都噴這個的。”
夏桉愣了一瞬,隨即心眺越發(fā)有些快。
“你這,都是跟哪兒學的”
喜鵲語重心長:“姑娘,洞房花燭夜,半點不能馬虎?!?/p>
這時,隔壁浴間門開了,盛枷洗好了。
喜鵲和琥珀忙低著頭,帶上東西退出了喜房。
夏桉轉(zhuǎn)過頭,見盛枷走出浴房,從屏風內(nèi)側(cè)走進了里間。
身上著一身白色綢緞中衣,頭發(fā)半濕,清高的骨架在這衣裳的襯托下,格外的凌厲有型。
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
夏桉心跳不禁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