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仁面色一驚,將那紙條取了起來,前后翻看了一下,除了這八個字,再無其他。
他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在藏書閣四處看了看。
這藏書閣除了他,并無其他人。
他匆匆走到藏書閣的門口,問守門的老者:“請問,剛剛有誰來過這里”
那老者搖搖頭:“于大人,今日除了你,還無人進這藏書閣呢。”
于成仁眼眸瞇了瞇。
那老者問:“于大人是有什么事”
于成仁將手中的字條團成團。
“并無。”
他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立刻進了藏書閣。
那老者摸了摸袖口里鼓鼓囊囊地一包銀子,正經地繼續守著大門處。
于成仁將自己的一大摞手稿全部都攏在了一起。
想了想,最后帶著找好的書籍,匆匆離開了藏書閣。
若有人要竊,竊的便是他如今的經史論點。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鉆研的學術成就,誰人這么無恥,竟要竊取這個
他這部史傳若是寫好了,就有了學術成就,到時候很有可能升為學士。
那人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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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朝之后,夏光淳前往靜安府,處理昨日魏浮生坑害夏桉的事情。
到了靜安府,毅遠候已經等在了那里。
靜安知府王廣泉面帶一副假笑,在書房內會見了他們二人。
“夏尚書,侯爺,你們看這事鬧的,原本你們兩府可是親家,這孩子們還鬧上了。”
王廣泉是什么貨色,夏光淳和魏金城心知肚明。
只不過礙于兩府顏面,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
然這次事情,畢竟是魏府理虧。
魏金城率先開口道:“夏尚書,是我教子無方,差一點誤傷了桉兒。我這個逆子,向來喜好與人開玩笑。昨日他是受人蒙蔽,并不知屋內的女子是桉兒,若是知道,他是絕不會愚弄桉兒的。我們兩府的關系,他們之間可是如兄妹一般的。這絕對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