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肯放棄這樁買賣呢?”
魏金城直接了當:“那就將迷信的事情交代清楚吧。”
夏桉:“我沒什么好交代的。我一身清白,經得起調查。我們與南越國合作了一年多,一直都順順利利,在寧掌柜的努力下,我們讓大乾每一個州的百姓都能穿上這舒適的布料,為各地官府繳納了大量的稅款。
你做為戶部的官員,但凡站在朝廷的角度,應該首先站在商戶的角度著想,幫著我們洗清冤屈。官權在手,不是讓你用來公報私仇的。”
魏金城好笑道:“幫你們洗清冤屈?夏桉,你是覺得整個京城都應該圍著你轉?我今日就把話撂在這,信是從你的馬車里發現的,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你要么放棄這香云紗的生意,要么,我必糾查到底。你這縣主,也別想做了。”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監審室的門被一腳踢開,盛枷臉色黑沉地走了進來。
“誰的縣主別想做了。”盛枷的聲音沉壓壓,比這監審室的空氣還要冰寒幾分。
他氣勢凌厲,見魏金城正以審判的姿勢對著夏桉,走上前去。
“毅遠候懷疑我夫人,犯了什么罪?”
魏金城想到了盛枷會來,只不過沒想到會來的這樣快,還趕在了聊到正題的時候。
他顯出一副鐵面無私的表情。
“盛少卿,你來了正好,本侯也在琢磨要如何處置德昭縣主為好。于私,我們算的上是有些親眷關系,可這于公,她的貨里可是藏著一封私通外邦細作的信件。本官可不敢大意,也正在與縣主詢問經過。”
盛枷走到夏桉面前,將她護在身后。
“什么信,拿出來看看。”
魏金城停了兩秒,喊道:“來人,信呢?還不趕緊拿給盛少卿查驗。”
一個侍從匆匆走了進來,將一份繪有南越圖文的信遞了上來。
魏金城接下:“喏,盛少卿過目。”
盛枷冰著臉,從信封中抽出信件。
讀了一遍,臉色冷凝。
“只一封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信,便要給我夫人定罪嗎?”
“盛少卿,這信是從縣主自南越進的一批布料中發現的,我不找她,找誰呢?”
“哼,找塞信的人,找收信的人,或者,最應該找的是從布料里發現這封信的人。魏侯覺得呢?”
盛枷就差不就是你嗎寫在臉上了。
他牽起夏桉的手便要往外走